
בַּיּוֹם הַהוּא, אָקִים אֶת-סֻכַּת דָּוִיד הַנֹּפֶלֶת; וְגָדַרְתִּי אֶת-פִּרְצֵיהֶן, וַהֲרִסֹתָיו אָקִים, וּבְנִיתִיהָ, כִּימֵי עוֹלָם. | 到那日、我必建立大卫倒塌的帐幕、堵住其中的破口、把那破坏的建立起来、重新修造、像古时一样(摩9:11) |
לְמַעַן יִירְשׁוּ אֶת-שְׁאֵרִית אֱדוֹם, וְכָל-הַגּוֹיִם, אֲשֶׁר-נִקְרָא שְׁמִי, עֲלֵיהֶם: נְאֻם-יְהוָה, עֹשֶׂה זֹּאת. | 使以色列人得以东所余剩的和所有称为我名下的国,此乃行这事的耶和华说的。(摩9:12) |
阿摩司的预言在使徒行传15:16-18中被引用,但几处明显更改。这些差异并非矛盾,而是对先前启示的展开与澄清:在神所定的时刻,揭示原本隐秘的真理,使其逐步显明于世:
אַחֲרֵי-כֵן אָשׁוּב וְאָקִים אֶת-סֻכַּת דָּוִיד הַנֹּפֶלֶת; וַהֲרִסֹתָיו אָקִים, וּבְנִיתִיהָ׃ | 『此后我要回来、重新修造大卫倒塌的帐幕、我要建造那破坏的、重新修造、像古时一样。 |
לְמַעַן יִדְרְשׁוּ שְׁאֵרִית אָדָם אֶת-יְהוָֹה וְכָל-הַגּוֹיִם אֲשֶׁר נִקְרָא שְׁמִי עֲלֵיהֶם, נְאֻם יְהוָה עֹשֶׂה אֵלֶּה | 叫余剩的人、就是凡称为我名下的外邦人、都寻求主,此乃行这事的耶和华说的 |
נוֹדָעִים לַיהוָה מֵעוֹלָם כָּל-מַעֲשָׂיו׃ | 这话是从创世以来、显明这事的主说的。』 |
首先,阿摩司关于重建大卫帐幕的预言有一个显著特征:“לְמַעַן יִירְשׁוּ אֶת-שְׁאֵרִית אֱדוֹם, וְכָל-הַגּוֹיִם, אֲשֶׁר-נִקְרָא שְׁמִי, עֲלֵיהֶם”,意即“使他们得以承受产业——包括以东的余民,以及所有被称为我名下的外邦民族”。这一信息在《使徒行传》中被进一步澄清与展开为:“לְמַעַן יִדְרְשׁוּ שְׁאֵרִית אָדָם אֶת-יְהוָֹה וְכָל-הַגּוֹיִם אֲשֶׁר נִקְרָא שְׁמִי עֲלֵיהֶם”,即“使剩余的人类,以及所有被称为我名下的外邦人,都寻求耶和华”。
我们首先需面对两个关键问题:
一、何为“以东的余民”(שְׁאֵרִית אֱדוֹם)?为何在《使徒行传》中被重新阐释为“人类的余民”(שְׁאֵרִית אָדָם)?
二、为何在阿摩司的预言中,主动者是以色列——“得着产业”(יִירְשׁוּ),而在《使徒行传》中,主动者却变为外邦的余民——“寻求耶和华”(יִדְרְשׁוּ אֶת-יְהוָֹה)?
其次,在关于“大卫帐幕重建”的预言中,阿摩司使用了两个动词动作来描绘修复的过程:“וְגָדַרְתִּי אֶת-פִּרְצֵיהֶן”——我要堵住她们的破口,“וַהֲרִיסֹתָיו אָקִים, וּבְנִיתִיהָ”——他的破坏之处,我要建立,并建造。而在《使徒行传》的引用中,使徒雅各只保留了一个动作:“וַהֲרִסֹתָיו אָקִים, וּבְנִיתִיהָ”——我要建立和建造他的破坏之处,未再提及“她们的破口”(פִּרְצֵיהֶן)。
这引发第二个问题:“她们的破口”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何在新约的澄清中被省略?
她们的破口
“破口”在希伯来文中是「פֶּרֶץ」,此词首次出现在《创世记》中,用以描述犹大与她玛所生的长子法勒斯(פָּרֶץ)。
וַיְהִי בְלִדְתָּהּ, וַיִּתֶּן-יָד; וַתִּקַּח הַמְיַלֶּדֶת, וַתִּקְשֹׁר עַל-יָדוֹ שָׁנִי לֵאמֹר, זֶה, יָצָא רִאשֹׁנָה. | 到生产的时候、一个孩子伸出一只手来、收生婆拿红线拴在他手上、说、这是头生的(创38:28) |
וַיְהִי כְּמֵשִׁיב יָדוֹ, וְהִנֵּה יָצָא אָחִיו, וַתֹּאמֶר, מַה-פָּרַצְתָּ עָלֶיךָ פָּרֶץ; וַיִּקְרָא שְׁמוֹ, פָּרֶץ. | 随后这孩子把手收回去、他哥哥生出来了、收生婆说、你为甚么抢着来呢、因此给他起名叫法勒斯。(创38:29) |
וְאַחַר יָצָא אָחִיו, אֲשֶׁר עַל-יָדוֹ הַשָּׁנִי; וַיִּקְרָא שְׁמוֹ, זָרַח. | 后来他兄弟那手上有红线的、也生出来、就给他起名叫谢拉。(创38:30) |
在《创世记》的叙述中,那首先伸出手的婴孩手腕上被系上一根红线,象征以东(אֱדוֹם)——因“以东”在希伯来语中意为“红色”。这一象征呼应了以扫与雅各的双子之争:以扫(以东)本为头生子,但他却轻易将名分卖给了弟弟雅各。从此,双子的争斗深植于以色列历史,成为后来犹太人流亡罗马(以东)冲突的原型。
奇妙的是,这个原本先出的婴孩竟主动收回了手,将头生子的位分让给了弟弟。那后来抢先出生的弟弟被命名为法勒斯(פָּרֶץ),意为“破口”或“突破”,因他打破常规而得着头生子名分,并最终成为大卫王以及弥赛亚的祖先。
而那位让出名分的哥哥则被命名为谢拉(זָרַח),意为“发光”或“升起”。圣经并未详述谢拉后裔的归宿,使他成为一个悬而未解的谜团——如同一道光初升,却未见其落幕。
经文“וַיִּקְרָא שְׁמוֹ, זָרַח”(“就给他起名叫谢拉”)的希伯来字母数值总和为878,正好对应“弥赛亚展开”(מם שין יוד חית)的数值878。这一对应暗示谢拉的后裔在属灵历史中将扮演关键角色——他们是那些后来认出并接受弥赛亚的人,也就是基督徒的原型。
进一步来看,“以东的后裔和谢拉的后裔”(בְּנֵי אֱדוֹם וּבְנֵי זֶרַח)这一词组的数值总和为396,恰与“基督徒”(נוֹצְרִים)的数值相等。这种数值上的吻合,印证了基督徒的属灵根源是以东和谢拉。
下面经文告诉我们,谢拉的后裔后来成了世界三大智慧中心之一:
וַיֶּחְכַּם, מִכָּל-הָאָדָם, מֵאֵיתָן הָאֶזְרָחִי וְהֵימָן וְכַלְכֹּל וְדַרְדַּע, בְּנֵי מָחוֹל; וַיְהִי-שְׁמוֹ בְכָל-הַגּוֹיִם, סָבִיב. | 他的智慧胜过万人,胜过以斯拉人以探、并玛曷的儿子希幔、甲各、达大的智慧、他的名声传扬在四围的列国。(王上4:31) |
经文里面的达大(דַרְדַּע)同大拉(דָרַע),他是谢拉的后裔,出现在下面经文里:
וּבְנֵי זֶרַח, זִמְרִי וְאֵיתָן וְהֵימָן וְכַלְכֹּל וָדָרַע–כֻּלָּם חֲמִשָּׁה. | 谢拉的儿子是心利、以探、希幔、甲各、大拉〔大拉即达大〕共五人。(志上2:6) |
值得注意的是,“דַרְדַּע, בְּנֵי מָחוֹל”(玛曷的儿子达大)这一名字的希伯来字母数值总和正好等于424,对应于“מָּשִׁיחַ בֶּן דָּוִד”(弥赛亚,大卫的儿子)的数值。这种数值上的契合,暗示达大的后裔在属灵层面上与弥赛亚有深刻的关联,或许正是那些认出并归属弥赛亚大卫之子的群体。
有历史学者提出,谢拉的后裔达大(Darda)可能与希腊神话中的达大努斯(Dardanus)为同一人物或源出同一传统。达大努斯被视为特洛伊王室的祖先,而特洛伊的血脉据说又流入了日后的不列颠王室。这一谱系被一些研究者视为以色列十个迷失支派的象征性延续——他们未归回犹大,却在历史的隐秘路径中延展为西方王权的属灵根源。
因此,“她们的破口”(פִּרְצֵיהֶן)象征的是以色列北国失落的十个支派——那些在历史与属灵层面上被撕裂、分散的群体。耶稣基督初次降临时所传的福音,正是针对“以色列家迷失的羊”而来:
לֹא שֻׁלַּחְתִּי כִּי אִם אֶל הַצֹּאן הָאֲבֹדִים לְבֵית יִשְׂרָאֵל | 我奉差遣、不过是到以色列家迷失的羊那里去。(太15:24) |
הַצֹּאן הָאֲבֹדִים לְבֵית יִשְׂרָאֵל(以色列家迷失的羊)的数值是1191,正好等于:נוֹצְרִית יְהוּדִית(基督徒,犹太人)的数值。
特洛伊(Troy)被视为罗马帝国的神话源头,而伦敦(London)则成为不列颠帝国的象征性起点。当我们将“טְרוֹיָה לוֹנְדוֹן”(特洛伊,伦敦)以希伯来字母计算其数值,总和正好是376——与“עֵשָׂו”(以扫)的数值完全相等。
在拉比传统中,以扫,即以东,被视为罗马的属灵原型,象征着帝国权力、世俗文明,以及后来的基督教世界。由此可见,特洛伊与伦敦的联结不仅是地理与历史的延续,更在神秘结构中揭示了以东血脉在西方文明中的展开与转化。
他的破坏
若将“她们的破口”(פִּרְצֵיהֶן)理解为象征以色列北国——那迷失的十个支派,那么“他的破坏”(וַהֲרִיסֹתָיו)则可视为指向南国犹大,即今日的犹太民族。
令人震撼的是,这两个词组合并后的数值——פִּרְצֵיהֶן הֲרִיסֹתָיו——正好是1116,而这恰好等于:יַעֲקֹב עֵשָׂו עֵשָׂו יַעֲקֹב(雅各、以扫、以扫、雅各)的数值总和。这种对称性的排列,不仅在数值上吻合,更在象征层面揭示出深刻的属灵结构:当北国十个支派被掳亚述,这是以色列的“破口”;当南国两个支派被掳巴比伦,这是以色列的“破坏”。
因此,当耶稣第一次降临时,犹太人已部分回归圣地,这个“破坏”被部分修复,但因犹太人未普遍接受耶稣,福音遂传至希腊(特洛伊)和罗马(以东)。
当福音被罗马接受后,这其实是谢拉和以东的后裔接受了福音,标志着“破口”得到修复,因此,在使徒行传中雅各的解经不再强调堵塞破口,乃只提及建造那破坏的。
玫瑰和百合
这其实就是下面经文所隐藏的奥秘:
אֲנִי חֲבַצֶּלֶת הַשָּׁרוֹן, שׁוֹשַׁנַּת הָעֲמָקִים | 我是沙仑的玫瑰花,谷中的百合花(歌2:1) |
此处“我”指的是以色列。“沙仑的玫瑰”(חֲבַצֶּלֶת הַשָּׁרוֹן)象征基督徒,即以东的后裔;“谷中的百合”(שׁוֹשַׁנַּת הָעֲמָקִים)则象征犹太人,即雅各的子孙。
玫瑰之美在于其红色,暗示以东(红色)的血性与权力;沙仑是沿海的沃土,象征罗马帝国的强盛与文明的外壳。百合之美在于其白色,象征雅各的纯洁与内在的圣性;“谷中”在下一节经文中被描绘为荆棘丛生之地,暗示玫瑰的刺,也暗示犹太人在罗马帝国统治下的流亡与逼迫。
纵观历史,过去两千年,犹太人的流亡几乎都发生在以东的疆域之内——无论是欧洲,还是后来的美洲,他们始终在玫瑰的刺下守护百合的洁白。
“谷中的百合”(שׁוֹשַׁנַּת הָעֲמָקִים)的数值为1321,恰与“我必兴起其毁坏,并重建她”(וַהֲרִיסֹתָיו אָקִים, וּבְנִיתִיהָ)相等,揭示出:所要建造的,正是这谷中的百合——那在荆棘中仍绽放的圣洁之花。而这荆棘,并非无根之苦,它源自玫瑰的刺,源自以东的权势,因为1321同时也是创世记36:1经文:“这是以扫的家谱,他就是以东”(וְאֵלֶּה תֹּלְדוֹת עֵשָׂו, הוּא אֱדוֹם)的数值。如此,百合之苦与以东之刺交织成一体,而神的应许,是要在这荆棘之地,兴起那被毁的帐幕,重建那被压的荣耀。
שָׁרוֹן(沙仑)是以色列沿地中海的富饶平原,古代与罗马帝国通商频繁,象征着罗马的经济繁荣与文明外壳。
חֲבַצֶּלֶת הַשָּׁרוֹן(沙仑的玫瑰)的数值为1091,恰与《但以理书》9:26中的预言相等: יִכָּרֵת מָשִׁיחַ וְאֵין לוֹ(弥赛亚将被剪除,不再属于他),暗示弥赛亚被从犹太人中割裂,隐藏于沙仑的玫瑰之中——那带刺的美丽之花。
1091同时也是מֵאָה וַחֲמִשִּׁים וּשְׁלשָׁה(一百五十三)的数值,呼应《约翰福音》21:11中神秘的153条鱼,象征弥赛亚在外邦中的收聚。
最后,词语 וּפִרְצֵיהֶן(“和她们的破口”),在考虑尾字母 ן 为700的情况下,其字母总值正好为 1091。这一数值恰巧暗示:弥赛亚将被那迷失的十个支派的后裔所接受——祂在裂口之中绽放,如沙仑的玫瑰,在罗马帝国扩张世界的进程中遍地开花,成为万邦中的馨香。
承受产业
关于“产业”(נַחֲלָה),圣经揭示了一个深层的属灵结构:产业不仅是所拥有的,更是所归属的——成为主人的一部分,与其命运紧密相连。
以色列是神的产业:正如耶利米书所言:וְיִשְׂרָאֵל, שֵׁבֶט נַחֲלָתוֹ(耶10:16),以色列是他产业的支派。申命记也宣告:כִּי חֵלֶק יְהוָה עַמּוֹ, יַעֲקֹב חֶבֶל נַחֲלָתוֹ(申32:9)——耶和华的“部分”就是他的百姓,雅各是他产业的绳索。这不仅表达神对以色列的拣选,更意味着以色列是神自身的一部分,承载着他的名与荣耀。
妥拉是以色列的产业:申命记33:4写道:תּוֹרָה צִוָּה לָנוּ מֹשֶׁה מוֹרָשָׁה קְהִלַּת יַעֲקֹב——摩西为我们命定了妥拉,作为雅各会众的“遗产”(מוֹרָשָׁה)。妥拉不仅是以色列所领受的律法,更是其灵魂的延伸,是以色列身份的一部分。
外邦人是以色列的产业:诗篇2:8宣告:שְׁאַל מִמֶּנִּי וְאֶתְּנָה גוֹיִם נַחֲלָתֶךָ וּאֲחֻזָּתְךָ אַפְסֵי-אָרֶץ——“你求我,我就将列国赐你为产业,地极为你的所有。”这预示着外邦人将归入以色列的属灵结构,成为其一部分。不是被征服,而是被吸纳、皈依、归属。
因此,当我们说“以色列是神的产业”,是说以色列属于神;当说“妥拉是以色列的产业”,是说妥拉属于以色列;而“外邦人是以色列的产业”,则意味着外邦人通过皈依与认同,成为以色列的一部分。这是一种属灵的融合与归回,是神圣身份的扩展,而非排他性的占有。
但外邦国如何成为以色列的产业?这是从创世以来就隐藏的一个极大的奥秘:
וּבְקָרְאֲכֶם תּוּכְלוּ לְהַכִּיר אֶת־בִּינָתִי בְּסוֹד הַמָּשִׁיחַ׃ | 你们念了、就能晓得我深知基督的奥秘(弗3:4) |
אֲשֶׁר בַּדּוֹרוֹת הָרִאשׁוֹנִים לֹא נוֹדַע לִבְנֵי אָדָם, כַּאֲשֶׁר נִגְלָה עַתָּה לִשְׁלִיחָיו הַקְּדוֹשִׁים וְלִנְבִיאָיו בָּרוּחַ׃ | 这奥秘在以前的世代、没有叫人知道、像如今借着圣灵启示他的圣使徒和先知一样(弗3:5) |
שֶׁיִּהְיוּ הַגּוֹיִם גַּם־הֵם נׇחֲלִים וּבְגוּף אֶחָד וְחַבְרֵי הַהַבְטָחָה בַּמָּשִׁיחַ יֵשׁוּעַ עַל־יְדֵי הַבְּשׂרָה׃ | 这奥秘就是外邦人在基督耶稣里、借着福音、得以同为后嗣、同为一体、同蒙应许。(弗3:6) |
然而,这奥秘并非未曾启示;正是以下经文所揭示的奥秘:
וְנִלְווּ גוֹיִם רַבִּים אֶל-יְהוָה בַּיּוֹם הַהוּא, וְהָיוּ לִי לְעָם; וְשָׁכַנְתִּי בְתוֹכֵךְ–וְיָדַעַתְּ, כִּי-יְהוָה צְבָאוֹת שְׁלָחַנִי אֵלָיִךְ. | 那时、必有许多国归附耶和华、作我的子民,我要住在你中间、你就知道万军之耶和华差遣我到你那里去了。(撒2:11) |
在此,וְנִלְווּ גוֹיִם רַבִּים אֶל־יְהוָה בַּיּוֹם הַהוּא(“那日,必有许多国归附耶和华”)的希伯来字母数值之和恰为541,正好对应יִשְׂרָאֵל(“以色列”)的数值。由此可见,当列国归附耶和华之时,便成为了“以色列”。而列国接受福音,是通过以东(罗马),这就是为什么阿摩司预言里的以东的余民在使徒行传里澄清为人类的余民,意思是,福音通过以东传遍全人类。
进一步探究,若将整句וְנִלְווּ גוֹיִם רַבִּים אֶל־יְהוָה בַּיּוֹם הַהוּא, וְהָיוּ לִי לְעָם(“那日,必有许多国归附耶和华,成为我的子民”)纳入计算,其字母总值为748,恰与וְצַדִּיק בֶּאֱמוּנָתוֹ יִחְיֶה(哈巴谷书2:4,“义人因信而生”)的数值相等,暗示外邦人因信而得生命,并被纳入以色列的身份。
更深一层,748同时也是בַּנַּצְרוּת(“在基督教里”)的字母数值,揭示此处所指的“归附”正是在基督里之归附,通过信心而与以色列联合。
令人惊叹的是,经文中开篇的三个单词: וְנִלְווּ גוֹיִם רַבִּים(“必有许多国归附”)的希伯来字母数值为 409,恰好等于 מָשִׁיחַ אֱדוֹם(“弥赛亚,以东”)的数值。这一数值上的契合,似乎在暗示:外邦列国归向耶和华的路径,正是借着弥赛亚——而认识弥赛亚,竟与以东(罗马)有关联。
当阿摩司宣告 יִירְשׁוּ(“承受产业”)时,主动权掌握在以色列手中——他们承受列国为产业,正如以赛亚书42:6所言,以色列被设立为外邦人的光(לְאוֹר גּוֹיִם)。然而,在《使徒行传》的启示中,这一格局悄然转变:成为外邦之光的使命,被托付给谢拉与以东(即罗马),他们其实是隐藏的光之承载者。
外邦人的拣选,并非被动接受,而是因他们首先迈出信心的一步,主动寻求神。正如经文所言:יִדְרְשׁוּ אֶת־יְהוָה(“他们要寻求耶和华”)。因着寻求,他们就寻见,表明外邦人凭着渴慕与信心,主动进入以色列选民的身份,成为神国度的一部分。
令人震撼的是,词组 אוֹר גּוֹיִם(“外邦人的光”)的字母数值为 266,恰好等于 זָרַח אֱדוֹם(“谢拉,以东”)的数值。而“谢拉”本身就有“发光”的含义,因此这两个词组又可以理解为:以东发光。
因此,“大卫倒塌的帐幕”象征弥赛亚的王国——一个曾被撕裂、终将复兴的属灵政权。它的修复分为两个阶段,正对应以扫与雅各的双子之争,外邦与以色列的历史交错。第一阶段是修复破口,象征基督教在外邦中传道两千年,如同沙仑的玫瑰在罗马的沃土中绽放,虽带刺,却散发香气,弥赛亚在此被宣扬,却仍隐藏于荆棘之中。第二阶段是重建毁坏,即荆棘中的百合终将脱颖而出,象征犹太教在末世认出弥赛亚,那被拒绝者成为被接纳者,那被剪除者成为王国的根基。